的。
没有阿鹤的签字画押,谁也卖不出去。
前世春杏就擅长索取,这辈子重生的春杏在这方面貌似也很擅长。
为了预防母亲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卖掉贴补春杏,我只得打好提前量,做一个坏人。
穿上大红嫁衣,登上大红花轿,在锣鼓班子吹吹打打的声音中,我抵达江家的青石小院儿。
和江芸拜堂后,我被送进了江芸的卧室,阿鹤也被江父带走去吃煮毛豆去了。
我坐在喜床上,等待江芸回来和我东方,心里十分忐忑。
我不得不说,我对床上那档子事,是有一些恐惧的。
9、
造成这份恐惧的人,正是伯府的二爷徐澈。
徐澈这人很恶心,一边和我欢好,一边叫他白月光的名字。
他若是真得那么爱白月光,又何苦来招惹我?
真是好生下贱的男人。
有的时候,这个贱男人还会在床上发疯。
他扇我巴掌,骂我放荡,怒斥我不像他的真爱姑娘那般纯洁可爱。
真那么爱,你就去抢啊!
你的真爱姑娘宁可嫁给三王爷做小妾,也不愿意做你的老婆,还不是你自己废物。
下贱的男人。
可我只能在心里骂徐澈,毕竟我的卖身契还在他手里面。
如果我不想被他在恼羞成怒之下给打杀了,我就只能继续忍耐。
我小意讨好,表现出一副爱徐澈爱得要命的贱人模样,终于哄得他心甘情愿地给我花钱。
于是我终于攒下了一笔私房钱。
我开始努力地识字,学习菜谱与医术。
徐澈以为我是因为爱他才去学这些东西的。
他的大男子心理得到了偌大的满足,对我很是满意。
殊不知,我只不过是在研究相生相克的药饵,心里在琢磨着怎么废掉徐澈的命根子。
杀了他,我是不敢的。
伯府死了人,必然会惊动刑部和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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