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什么？”
“而且，您的女儿……已经死了。”
……
我到楼下的时候，看到的就是婆婆跪在地上哭嚎，而唐晚和唐明远的脸色更是苍白如纸。
我的女儿躺在地上，身上只盖了一张白布。
我那个活泼开朗，孝顺懂事的女儿，此刻却像一个破败的洋娃娃，脸上一点生气都没有。
“姜楠！
你还有脸出来！
你看看！
这就是你的亲生女儿，她已经被你给害死了！”
唐明远的脸上全是愤恨，他几步上前抓住我的头发，把我带到女儿的尸体旁边。
“虎毒不食子啊姜楠，圆圆可是你的亲生女儿，就为了五百万，在你眼中，你女儿的一条命还抵不上你的五百万！”
我怔愣在原地，呆呆地看着我女儿的尸体。
她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，脸上更是有一条血口子从太阳穴一直划到嘴角，暗红色的染红了白布，看着可怖极了。
婆婆跪倒在女儿的身旁，哭喊不断：
“我苦命的孙女儿啊！
我的命根子啊！
你死了你让外婆怎么活啊啊啊！
我的孙女儿啊！”
“圆圆，你把外婆一起带走吧！
没有你，外婆也不活了！”
周围的人都凑热闹般靠了过来，将我们紧紧围在中间。
看着这三个人崩溃绝望的样子，我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唐明远气得额头青筋都暴出来，他抡圆了手，一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：
“你居然还笑得出来？姜楠，你这个泯灭人性的畜生！
你枉为人母！”
“我们结婚这么多年，我都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，家里的家务活都是我干的，从没让你吃过一点苦。”
“你和我妈闹矛盾，我永远都向着你，知道你工作忙，我妈一天三顿换着花样给你做饭吃，从不让你下厨。”
“你坐月子那段时间，我妹妹更是辞掉工作都要来照顾你和圆圆，她对你就当成亲姐姐一样，她买什么都想着给你也买一份。”
“我们的女儿圆圆，她更是懂事！
她成绩优异，一直都是班上前三名，所有的老师都夸她聪明。”
“她明明昨天晚上都还在端水给你洗脚啊，她一直说她最爱的人就是妈妈，她这么爱你，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？”
唐明远说着说着忽然跪倒在地上，绝望地捂着脸痛哭起来。
一个个头接近一米九的男人，此刻却蜷缩成一团，哭得像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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