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马戏团内部的建筑图纸。
计划开始前，我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给小红发了条信息：
"这两天请个病假，别去马戏团了。
"
她很快回复："您要做什么？"
"你不需要知道。
"我说，"记住，越少人知道越安全。
"
12.
夜晚，我再次潜入马戏团。
这次我装扮成保洁人员，趁着打扫卫生的机会，在会议室的角落里安装了窃听器。
正要离开时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我迅速躲进窗帘后面。
"一切都准备好了吗？"是郑天放的声音。
"放心。
"另一个声音说道，应该是赵德成，"闭幕式那天，会有很多重要客人来。
到时候，我们会展示最新的实验成果。
"
"那个Victoria..."郑天放说，"她真的能撑到那时候吗？"
"呵呵，"赵德成笑了，"死不了。
我特意调整了药物剂量，让她保持在极限状态。
痛苦会让表演更有张力，观众们最喜欢看这个。
"
我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。
"不过..."赵德成继续说，"闭幕式结束后，她的价值就没那么大了。
组织那边准备用她做最后的实验。
"
"你的意思是..."
"既然已经可以让人体和机械融合，那么..."赵德成的声音充满病态的兴奋，"把大脑和机器连接起来，应该也不是问题吧？"
我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。
他们说完话就离开了。
等确定四周没人，我才从窗帘后出来，浑身都是冷汗。
13.
回家后，我立即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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