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想到，程天霁还是去调查了悦澄，而我也在幼儿园门口见到了她。
幼儿园门口，程天霁蹲在那里，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毛绒兔子，脸上堆着我从未见过的谄媚笑容。
悦澄站在我身后，紧紧抓着我的手，小脸皱成一团，躲在我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，怯生生地看着程天霁。
“悦澄，你看，这是叔叔给你买的兔子，喜不喜欢？”
程天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。
悦澄把头摇得像拨浪鼓，小声说：“不要，我不喜欢你。”
抓着我的衣袖问我“妈妈，这个叔叔是谁啊？他看起来好傻。”
我轻抚悦澄的头发，冷冷地瞥了程天霁一眼。
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”
程天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，他站起身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讨好的模样。
“清月，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，我只是想弥补……”
“弥补？”
我打断他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，“程天霁，你拿什么弥补？又拿钱吗？”
他脸色变得苍白，颓丧地站在那里，像一只斗败的公鸡。
“月月，你真的这么狠心吗？你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吗？”
他的声音有些颤抖，眼眶也微微泛红。
我看着他这副模样，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。
曾经，他高高在上，对我冷若冰霜，如今，他却低声下气地求我，这种反差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。
我勾起嘴角，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。
“你以为你是什么？你以为你随便说几句对不起，我就要原谅你？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。”
“程天霁，你弄错了，我对你不是狠心，而是我已经对你彻底死心了。
至于感情，早就被你消耗殆尽了。
你走吧，别让我觉得你更恶心了。”
说完，我拉着悦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程天霁站在原地，像一尊雕塑，一动不动。
他看着我和悦澄渐行渐远的背影，眼神里充满了绝望。
晚上，悦澄突然问我：“妈妈，那个叔叔是不是让你哭过？”
我愣了一下，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能察觉到我的情绪。
我把她抱在怀里，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，“悦澄真聪明，以后离让你妈妈哭的男人远一点，知道吗？”
悦澄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，小手紧紧地抱着我。
是啊，我如今过的很好，之前的一切早都是过往云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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